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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打开微博,国民老公王思聪又上了热搜,网上很多人要卖暧宝给王思聪。
王思聪在微博里写:你们别再发我吃热狗的照片了行吗?
原来是2018年英雄联盟总决赛获得了冠军,王思聪在赛场上的观众席观看比赛时买暧宝和吃热狗的照片。
王思聪老爸王健林曾在一个采访中说:
三十而立四十不惑真有道理,我差不多也是三十岁以后才比较稳定,他年纪还到不了。真到了那个年纪以后,他才会比较坚定地往哪个方向去走。
1988年1月3日出生的王思聪,王思聪出生不久后,王健林斥资一百万,接下了濒临破产的段住宅开发公司。
一心忙事业的王健林根本顾不上家,从5岁起王思聪就出国留学,从新加坡的富人区的公立小学到英国贵族学校温彻斯特公学,再到伦敦大学哲学系,一枚货真价实的学霸就此养成。
回国后,王思聪就成了那个怼天怼地怼空气的国民老公。
只要不犯法的事,王健林充分给他自由。
当王思聪消失一百天和王健林万达遭到了滑铁卢,一帆风顺时,他是国民老公,一波三折后100天都不发微博。
其实到十几岁,王思聪才意识到自己是个富二代,也是从好个时候起,万达开始进军商业地产。2008年总部从大边搬到了北京。
在首富爸爸的资助下,王思聪有了普思资本。王思聪有了先见之明。对电竞的真爱,让他从2011年开始往里砸钱。中国电竞行业是他一手“包养”起来的。
这些年从组建IG俱乐部到到成立ACE联盟,从香蕉游戏到熊猫TV,从自己运营到投资整个产业链,从一个连亲爸都怀疑的行业到建起一个电竞帝国,王网红成了王校长。
普思的投资领域除了医疗、科技、生活,还有你绝对想不到的殡葬业,进入投资圈才5年,从投一家赚一家的神投手王思聪将爸爸给的5亿投资资金赚了12倍,这个被封为最年轻的“王少爷”,此时依旧没忘记怼天怼地怼空气。
但再轻狂的少年也抵不过世事的变迁,2017年6月,万达股债双杀,632亿甩卖13个文旅项目股权及76家酒店,7月,万达酒店发展股价暴跌,多只债券价格下跌,一夜间王思聪从千人传颂到万人唱衰。
风雨来了,叛逆期的儿子和父亲一起携手共度难关,万达进入游戏行业。割肉转向轻资产,王思聪开始涉足影视,无论是万达商业、网络科技、健康产业,都能在普思中看到相关项目。
王思聪说:
我只是觉得目前的我,更喜欢做趁年轻时候多做做自己喜欢的事情,到了该郑重想这个问题的时候,我估计我第一个想法是,如果我接我是否有能力把它做得比一个职业经理人更好,如果我具备这个能力的话,我会选择接班。
lG是什么?其实做为70后的我之前也不太清楚,昨天朋友圈一直在刷,我特意去百度了一下,就是一种游戏,之后也没太关注。
1月3日讯 2018英雄联盟全球总决赛在仁川进行决赛,iG战队3-0零封FNC战队,捧得了S8总决赛的冠军奖杯,夺得了LPL赛区的首个全球总决赛冠军。
我的儿子今年上大一,一个99年底的小兔子,说实话,这代孩子让父母操不完的心,特别是打游戏。
高中三年,学校不让带手机,放月假两天,基本就是手机不离手,夜里熬到两三点钟是常事。
不让孩子打游戏,孩子迷恋游戏,是父母和子女发生的最大的争吵。
当父母的一是怕游戏上瘾影响学习,二是怕孩子眼睛不好。
但孩子就是无法戒除网瘾,甚至还有家长为了孩子戒除网瘾把孩子送到杨永信戒中心戒网瘾。
以下内容来源:“为你写故事”《一个恶魔还在逍遥法外:“网瘾”治疗专家杨永信》:
永信那里头你去了他们动不动就用电电你。进去的小孩都被电成神经病了。
1.杨永信是谁?
08年的时候,杨永信以网瘾少年们的救世主的姿态,突然出现在公众面前。
先是在当地人口中传开,然后上了央视《战网魔》纪录片,最后被推上舆论的风口浪尖。那时候有关网戒中心有这样一段视频资料,展现了杨永信近乎神迹的戒网瘾效果:
网戒中心里有一间13号治疗室,任何少年少女,无论之前多么不听话,怎样顶撞父母,怎样大声反抗。只要进了那个房间,40分钟后出来就会像换了一个人一样,百依百顺,声音轻的像蚊子哼,有的甚至当场向父母跪下认错。
听信了宣传的父母对这里趋之若鹜,纷纷用强的,用骗的,用拐的,用绑的把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孩子带到这里来,交上一大笔治疗费,指望着孩子能在这里改过自新,彻底成为“别人家孩子”。
后来的事情我想大家都知道了。面对外界的好奇,杨永信毫不讳言地表示主要是因为他使用了“电休克治疗仪”,也就是说通过往孩子的太阳穴里通电来“治疗孩子”。
从法律上来说,那台仪器因为治疗方式过于激进,甚至没拿到生产许可证,况且这种治疗方式根本不适合用于心智正常的未成年人。从道德上来说,这种治疗方式更是和不伤害,不强迫,尊重人权等原则背道而驰。
甚至在进行强迫性电击“治疗”前,杨永信都不会给孩子做任何身体检查。上来就电,电到你求饶,电到你屈服,电到你认同我,最后成为我的一部分。
永信那里头你去了他们动不动就用电电你。进去的小孩都被电成神经病了。
好不威风。
13号治疗室里的电击疗法
2,杨永信做了什么?
为了写有关杨永信的事情,今天又把柴静2009年探访杨永信的网瘾治疗中心的新闻专题《网瘾之戒》翻出来看了一遍。
几个细节处,几近落泪。
疼痛
几个被“治愈”出院的网瘾少年在被问到被电击太阳穴时是什么情形时这样说道。
“就是剧烈的疼痛,然后抽搐。”
“别的孩子一起按住我。”
“那种感觉说不上来,真的经历过了才知道。”
“如果真要说的话,就像是那种特别高频率震动的小锤子一下下打着我的太阳穴,痛不欲生。”
当柴静问起这种“治疗”持续多久时,孩子面无表情冷冷地说道。
“40分钟。”
与之对比的是,之前的视频里,前来体验的记者只被电击了一秒,就惊呼出声,而“治疗”她的仪器已经是弱化了很多倍的保健级产品。
针扎一般的疼痛是孩子最大的感受。
恐惧
柴静摸进学校里,采访电击治疗学院里的学员。那个接受采访的小女孩大概13,4岁。当被柴静问道愿不愿意留在这里时,小女孩犹豫了一下,然后说愿意。
柴静又问既然电击那么疼,为什么还愿意留在这,小女孩说因为电击是好的,让她觉得清醒。可能是觉得孩子的语气不对,于是记者又问道:
“真的吗?”
这时小女孩脸已经涨得通红,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。她咬了咬牙,吸了口气。最后依然用平稳的声音回答道:
“我愿意呆在这。”
眼泪止不住,我能感觉到那种恐惧。但我更怕那种恐惧消失,变成麻木,变成认同。
孩子说着说着,流下了豆大的泪珠
恶魔
当柴静直面杨永信,问他怎么治疗孩子的时候。杨永信微笑着说。
“就是电击。”
“就是借助电休克治疗仪。”
“一边电他一边问他为什么要来这啊,还敢不敢啦。如果他回答错了就继续电。一直到他承认自己的错误为止。”
说这些话时杨永信一直是笑着的,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,仿佛在炫耀着自己的功绩一样。好像确实也是他的功绩。
学员帮杨永信压住“被治疗者”,杨永信则用电流电击太阳穴
不只是针对未成年人,杨永信的网瘾治疗学院对成年人也一样开放。《战网魔》一书中关于在杨永信学院治疗武旭影有这样的文字:
杨永信拿起仪器的两个端子,对着少女的太阳穴轻轻地点了一下。
“难受吗?”他盯着少女的脸问道。
“不难受!我没有网瘾!”少女说。
“那好,再来一下。”杨永信又点了一下,少女颤抖了一下,可她咬紧牙关,不说难受。杨永信在两个太阳穴上同时点了一下,少女受不了了,叫起来:“我难受,我难受,医生,你用的什么东西,我的脑袋为什么这么难受?”
“不是仪器的问题,是你有网瘾,有网瘾就难受。”杨永信开始心理引导,“告诉我,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不想告诉你,我想离开这个地方,我想去找我未婚夫……”
杨永信又点了两次,少女终于挺不住了,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……
“好吧,医生,我错了。”少女终于缴械了,眼泪止不住地流淌着……她与杨永信交谈了45分钟,向杨永信保证,留下来治疗,并且会向父母道歉。 这一段文字仿佛在说,“少女”真诚地“认错”了,她承认自己有网瘾,承诺要向父母道歉。
但首先,“少女”的身份有问题,刘明银口中的“少女”武旭影,其实已是20多岁的女大学生,并且,非常具有讽刺意味的是,她所学的正是心理学,后来读了心理学硕士研究生。
当时作为心理系的本科生,武旭影会怎样描述她的故事呢?她写道:
当其他“盟友”把我抬进13号室的时候,当我听到“嘀、嘀”作响的仪器声音,和看到一间几平方米大的狭小空间里那张凉冰冰的处置床的时候,我什么都明白了。
我的学识告诉我,这是“电休克”——这就是杨永信口中的简单检查,看看我有没有“网瘾”。
理性上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,再加上的确遭受了杨永信也承认的“相当疼”的数次电击后,武旭影策略性地选择了顺从。对此,她写道:
我表面上服从了他的安排,可能是外面毕竟有记者,他不敢使用太过的量,我是这里所有人当中算是幸运的,只用了1到2(毫安)之间的。但是,久病初愈的身体在脚踩地的时候,我还是感到一阵眩晕。我咬牙站住了,我告诉自己:坚强,我要出去……
于是一个可能完全心理没有问题的人就被逼供出了有网瘾。这还是成年人。在杨永信的电击诊疗所里,还充斥着大量这样被逼供说出自己有网瘾的未成年人。
驯服
资料显示,除了电击,他那里还有一整套手段让孩子臣服,包括捆绑,监禁,限制自由,个人崇拜,重复洗脑,消解信任感等。
电击不是最终目的,最终目的是让所有学员像小狗一样臣服于他。电击只是驯化过程中的惩罚措施,但却不是这个制度的全部。如果我们遍观这个制度,会发现俨然一本《1984》,一部《古拉格群岛》,一次小型极权主义实验。
为此,他制定了一共86条规定,没有学生知道他为什么要制定这些规定,他们只知道如果违法,立马进13号治疗室接受电击。这些规定具体的包括“说老师坏话”,“和家长说想回家”,“吃巧克力”,“坐杨叔凳子”,“上厕所锁门”等。抽象的诸如“严重心态问题”,“挑战杨叔权威”,“执行力不足”等。而除了这86条规定外,如果“表现不好”,自己的名字后就会被加圈,一旦加到的圈超过五个,学员将进入13治疗室进行电击。
当被问到这些侵犯隐私的时候,杨永信表示“进了这里就没有隐私了”,甚至他鼓励学生互相监督,互相举报。他给学生划分阶级,阶级高的,挨电的次数就少,就可以决定阶级低的人要不要挨电,阶级低的,通过举报他人的方式,也可以让自己尽量少的挨电。
这所学院就像是一座小小的集中营,进来了就没有隐私没有朋友没有信任感没有安全感,随时随地要遭受到生理和精神上的巨大的折磨。他们在惩罚你身体的同时,还会每天一遍一遍地告诉你你是错的。告诉你应该服从他,信任他。服从他就能得救,就能从网瘾的苦海里解脱出来,违逆他就必须在这个地狱里继续受苦。
而人类是需要依托于某样事物的,或是家庭,或是事业,或是学习,或是友情,或是电脑游戏。而杨永信的网瘾中心里的人什么都依托不了,就像是即将溺死的人,在一片巨大的虚无里只能抓住唯一的那根稻草——服从这里的规则。
于是他们从此臣服,接受现实,渐渐的竟然开始喜欢上这里的生活,开始讨厌还在反抗杨叔的人。
臣服地足够彻底,乃至于忘了究竟是谁让他们如此痛苦,是谁剥夺了他们的自由。乃至于要给反抗激烈的学员脸上啐上一口吐沫,还要踏上下一次按住他,给他进行“电击治疗”时再多用点力。
你就服了吧,你看我都服了,每个人都要服的。
一个亲身经历过电击的孩子这样总结:电击是如此恐怖——接受采访的每个人都做类似表述——“你脑子里只有死这一件事”。
父母,本来是孩子最信任的人,但是却是这个孩子最信任的人本着“为你好”的旗号,把孩子送到了这个屠宰场受着人间酷刑,一个孩子直言,从那里出来后,“再也没有这个爸爸了。”
为什么玩游戏,@一夜七次哥说得很具体:
游戏对我们这一代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呢?不论什么时代的年轻人,总是会被一些鲜艳绚丽的东西所吸引,这些东西有的是因为政府引导,有些是因为媒体的造势,有些是因为本身的魅力。
年代不同东西也不一样,60后是小红本,70后是武侠小说,80后是港台明星。
然后时间到了90年代,我们是独生子女政策贯彻落实的一代人,在商品房公开出售的一个时代长大,生活在家家户户铁门铁窗的楼房里,虽然独享了全家人所有的关爱和呵护,但是也少了兄弟姐妹街坊邻居的温情。
这一切都决定了,年少时期的社交,在我们的父辈那里是走街串巷伙同小伙伴们上树摘果下河摸鱼,而对于我们而言,社交可能是共同的一局游戏,网吧里的五连坐开黑。
我们享受一起玩的每一局胜利,每一局失利,每一次看到自己喜欢的电竞比赛获胜乃至夺冠时的欢呼雀跃。有人说玩游戏不务正业,是浪费时间,
但是我一直知道,每一个说我们玩游戏是玩物丧志的人,他们的青春里一定也因为小红本、武侠小说、港台明星等东西而浪费过时间甚至犯下过错,而这些东西承载了我们的整个青春,陪伴了我们成长的每一个步伐,即便饱受争议。
但我们心里都清楚,这份回忆,不论伤心还是难过,不论甜蜜还是苦涩,一定会是我们终生的财富。玩了英雄联盟五年,今天看到IG夺冠,我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,我更加确定了这一点。青春无悔。
从王思聪玩游戏到为王校长,最后英雄联盟总决赛获得了冠军,不仅为国争了光,也拯救了老爸王健林的产业。
别人家的孩子,总是让我们羡慕,但是我们也应该反思一下,我们对孩子的教育是否干涉的太多?
天生我材必有用,所以,让孩子做一些他们想做的事吧,毕竟他们才是这个时代的主角,他们有自己的人生。